“……”裴与屠,“你说得对,我抱你还是你自己过来?算了还是我来。”
清洗的时候险些又擦枪走火,但好歹平墨逼着裴与屠喷了过量的阻隔剂起了作用,裴助教于是煎熬又甜蜜地替平墨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。
“弄得跟做贼似的,你什么时候才能给我个名分啊?”裴与屠收拾好东西,重新折回房间,跳上床,半开玩笑地问。
平墨果然没搭理他,很无情地说:“你滚到地上睡。”
“我不!”裴与屠像个一米九的大号婴儿一样,熊抱住平墨,粗声粗气地撒娇,“地上那么凉,我身子这么娇弱,着凉了怎么办?”
“……被子不是给你了?”平教官额角跳了跳,挣扎间,牵动了身后某处,立即疼得皱起脸,不由得想起刚刚的经历,又忍不住骂:“你哪里娇弱了?”
“我不管,有床为什么不让睡?你这是虐.待!”
“……那我睡地上!”
“不行,你睡地上老子更心疼,我都已经喷了阻隔剂,不会再让你变出猫耳了,”裴与屠委屈地说,“平墨,你就那么讨厌我吗,这么不想跟我睡一张床?”
平墨长长地吐出一口气:“……裴与屠,你自己看看自己的块头,就这么一张单人床,怎么挤得下两个人?”
“这个好办!”
平墨只觉身体一轻,旋即发现自己整个人便趴在了裴与屠身上,两人成了面对面拥抱的姿势。
“这样不就行了?”
平墨:“…………”
平教官已经被这一套操作骚到不想说话了。
裴与屠心满意足地抱着他,撸猫似的撸.着他的背,以及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尾巴,“早点睡吧,不知道明天又是什么情形,万一有变异动物攻击,又是一场恶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