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陷入了裴助教织就的逻辑怪圈,还真生出些理亏的错觉,一时忘了挣扎,裴与屠趁机问:“又在想遇难的学生了?”
短暂的沉默后,平墨极轻地“嗯”一声,稍稍松开的手指重新攥紧,“如果不是因为我,白洞的人、还有那一伙神秘人,都不会出现,电子防御网应该就不会破吧。”
于情于理,我都该为他们报仇,去白洞讨个说法。弹弓交代的‘顺利进入白洞’的方法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里,那方法虽然危险,却可辨真伪,若是真的,便是获取真.相和报仇的捷径。
裴与屠却大喇喇打断他的思绪:“别想那么多,这跟你没关系!就算跟你有关系,那也不是你的错,咱们永远没办法猜到变.态的想法,对不对?要是非往自己身上揽,就是受害者有罪论了!我认识的平教官潇洒又暴力,遇到不平事就是干!才不会腻腻歪歪地自责。”
“……”平教官默了默,“裴与屠,你宽慰人的角度挺清奇。”
裴与屠从玻璃的反射里窥到了平墨勾起的唇角,有点得意地说:“承让!”
“……真没想到,你心还挺细的。”这么糙的裴助教,居然一眼就看出他心情不好,猜出他为了什么低落。
裴与屠低头嗅着清甜的柚香,只觉洗得白白净净、还自带体.香的平教官实在太可口了,他埋着头、鼻尖在平墨头顶柔软的黑发上蹭了蹭,“那得分谁,你的事我当然最上心。”
“……”
平教官觉得自己周遭的龙舌兰酒味信息素浓郁得超了标,熏得他尾椎骨一阵阵发.痒,身体也慢慢滚烫起来。
“平墨,你猫耳朵出来了。”
平墨下意识伸手去摸,裴与屠却一把抓.住他的手,往后一拉,哑声道“我们做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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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过了多久,窗外夜色如墨,只隐约看得到玻璃上残留着两个清洗的掌印,平墨靠在单人床床头上,抖抖头顶毛绒绒的猫耳,有气无力地问:“你他妈每次都至少三次打底吗?”
裴与屠端着水盆,肩膀上搭着毛巾,活像个古代的店小二,讨好地赔笑:“这可怪不得我,是你太厉害,总能让我提前缴枪投降,一次当然不过瘾,这我还没吃饱呢 ”
可惜话还没说完,就被一个枕头砸断了,裴与屠非但不躲,还故意用脸去够,被枕头砸了个正着,复又涎皮赖脸地凑过去,“过来给你洗洗,不然黏糊糊的不舒服,其实要我说正大光明去洗澡也没事,这都半夜了,他们都以为你是alpha,谁能想到咱们……”
“放p!我就这样去?”平墨头顶猫耳配合地竖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