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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清河弯腰上车的时候,金隶还特地把手放在车沿上,怕她撞了头。

柳明明拿着自己和王清河的行李箱走在后面,他俩的行李箱明明是差不多大的,王清河的却重了好几倍不止。他从二楼把行李箱提下来,又走下阶梯,累得气喘吁吁,对趴在车窗边的王清河说:“老板,你箱子里装得什么东西?这么重?”

“就那些东西啊,重嘛?”王清河的语气很无辜。

金隶上前,从柳明明手里接过王清河的行李箱,说:“我来。”

这让柳明明受宠若惊,一个劲儿的说:“我可以我可以。”

但王清河的行李箱不知道怎么的,就到了他手里,而且,他拿着怎么就跟一片羽毛似的?

秦胜广走在最后,他什么都没带,就几套纸皮衣服,刚才偷偷塞进了柳明明的行李箱。他今天穿着防水的纸皮,整个人的颜色更接近人了,还配了副骚气的眼镜。

到了车上,还不见他摘下来,柳明明实诚,有什么疑惑就问,他指着秦胜广的眼镜,小声的说:“秦哥,咱们已经上车了,你眼镜忘记摘啦。”

这会儿车里没人说话,柳明明的声音虽然小,却落尽了每个人的耳朵里。

王清河笑了几声:“你别管他,这纸皮就爱显摆。”

秦胜广在眼镜底下白了她一眼,但眼镜还是没摘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