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兴开车,他熟络的和王清河打招呼:“王老板,昨天走得急,忘了和你自我介绍,我叫江兴,是隶哥的助手。”
王清河坐在边上,前面就是金隶,她车窗开着,从后视镜可以看见金隶的小部分脸。她看了一眼,说:“我没想到金先生还有助手。”
江兴很自来熟,他笑着说:“其实也算不上助手,我就是负责主家和隶哥联系,顶多算个传讯员。”
秦胜广的眼睛却在眼镜底下眯了眯,看来传言非虚,金隶和主家的关系确实不怎么样。
“那也算助手,你叫我王老板,应该知道我的名字吧。”
“知道,隶哥经……”江兴差点说漏嘴,反应极快的换了个说法:“王老板我名讳我早就听说过了,旁边这两位我昨天认识了一位,不知道另一位是……”
秦胜广把手举起来:“秦胜广。”
“秦哥,幸会幸会。”
江兴很熟络,一声秦哥把秦胜广叫舒坦了,两人在车上扯了好久的淡,柳明明不时插几句。有他们几个,旅途倒也不寂寞。
临近晚上,车在临近四川的一座村子停下。这村子和外界隔得远,坐落在几座大山间,大概百来户,但通了路灯。
江兴已经提前找好住所,就在村口,起着二层小楼,前面还站着个妇人,听江兴说姓赵。赵阿姨认出了车牌号,欣喜的迎上来,热情的帮几个人斜行李,领着她进屋。
村里的人家有的隔得近,有的隔得远,修楼房的人也不多,据赵阿姨所说,很多人都在城里买了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