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长月好奇心被勾起,她推着车小跑上去:“那是哪个学校?附近修自行车的店不是只有我们学校旁边一家吗?”
“你们学校旁边也是我们学校旁边啊。”
什么意思,隔壁?
她终于反应过来:“医学院,你学医的?”
一个学医的跑去打冰球,还是国家队的队员?
高长月不解了:“你不是运动员吗?”
孟明朗瞥她一眼,反问:“有谁规定学医的就不能是运动员了?”
“那你那天连落水急救都不会。”
手都放人家女孩胸口了,还往回缩,要不是他顿那一下,让人以为他不会,高长月也就不会硬着头皮用自己那点皮毛功夫了。
孟明朗走在前面回道:“我可没说过我不会,当时不是你一把将我推开的吗?”
他那天是被冻得手抖,脑袋反应一慢,人就被推倒了,况且解女孩子衣领这种事,他一个男生本来就多有不便。
高长月被这两个连续反问给噎了一下,一时语塞,只好推着车赶上孟明朗的步伐,和他并肩而走。
等在修车店修好自行车,高长月已经误了下午的第一节 选修课。
艺术学院的饮品店在大学城内口碑很好,经常有外校的人慕名而来,为感谢上次孟明朗在丽水河帮忙寻找小呆,还在训练场帮她圆谎,再加弥补今天的意外事故造成的伤害,高长月主动提道:“请你喝奶茶,怎么样?”
孟明朗扒拉两下修好的脚踏板,弯着腰问:“现在吗?”
“今天恐怕不行,我一会儿还有课,这周六你有空吗?”
“我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