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着想不通,我就索蹲在马路牙子上。有些累,但终于暖和过来。
偶尔有出租或者有巡警走过。
只可惜关于这个问题,我想了很久,也没有答案。
想来想去就想成——他真的能来吗?
z君给我这样短信,会不会像上次那样第二日我质问他的时候,他会愕然地告诉我,我喝了酒,我不知道,我问问大卫。
经过不成的哲学思考,我也已经冷静下来。那样激情澎湃的文字不是他的手笔,起码不是清醒的z君的手笔,搞不好他又喝醉了对着我们常一起看的海,一时间寂寞无边,感慨万千,就陡然曹操附身,写了一篇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的千古绝唱,通过万恶的中国移动投递到我这里以期造成连续破坏。
而我呢,我就真信了。想也没想就跟被惊着的麻雀一样飞出来。
幸好我没有打电话给他。
希望渐渐被熄灭,可毅力还在,如果他不来,我不会告诉他我真的等过他,如果他来了,我会立刻先道歉,然后解释,我刚刚下来,你等久了吧?
我一边想着如何挽回面子,一边继续等。可已经四点五十。
巡警换过两拨,开电瓶车的校警不断看到我,终于忍不住过来问,同学,你有什么事情?
我说我在等人。
他很疑惑说你等了很久啊。然后看了看手里的巡逻记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