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信,问,这个时侯去看戏?

他说是,我都查清楚地方了,西边不远新开了饭店,老板是剧团原来的团长,打的就是票友牌,去看看?

我们一直没有再回去。

他也没有再说起周小雪。

这是这一天唯一让我不爽的一点——他对这件事情并没有解释。

可他解释什么呢?

如果带着南瓜游街我也需要解释的话,我就会累死。

将心比心,只好放过z君。

晚上一回家,姨夫竟然出现。

场面劲爆了。

我站在玄关进退不得,按住喊救命的冲动,好一会儿才颤巍巍地说,姨夫,来啦?

姨夫点点头。

我妈说,瓜瓜,你过来。

声音不悦。

我忐忐忑忑走过去,看到了忐忐忑忑的我爸,我向他使眼色,老爸估计遭受到了冲击,接收天线受损。

没了救兵,只好被招安。

我老实地说,好,但我要去一下洗手间。

我姨夫说,不用去洗手间。你过来。

只要我妈不说不。我过滤掉他的话,拎着包跑进去,给大东哥发短信,你爸在我家,情况危急。

然后冲水,镇定一下,走出去说,问什么话,这个架势,要会审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