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原本一直在给自家儿子调理身体的,那次之后,便直接撒手不管了。
改口说,她也没办法,让他按照方子喝药,听天由命。
明明她可以针灸治疗的,却再也不动手了。
只说生孩子伤了身体,拿针手抖。
她还记得那女人抱着襁褓中的女儿,冷笑:
“老夫人若真想让我继续治,也可以。但我不敢保证,这手抖时,一阵扎下去,是替他疏通了身体,还是彻底毁了他!”
那个恶毒的女人!
她不敢让那女人再试了。
儿子也不敢再叫她瞧病。
“母亲当初若没逼死萧挽君,儿子自然不用请表弟替我与那些女人行房!”
他没告诉母亲,当年伤了身子,与人根本无法行鱼水之欢。
否则便是钻心地疼。
侯府又被人盯得紧,需要继承人。
侯府的爵位不能丢,他在羽林卫里的官职也不能丢。
不然连宫里的妹妹都护不住。
所以,只能出此下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