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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他发现,自己只要看着熊大与那些女人做,便有一点反应。

再后来,身体好一些,他还是需要看人做,才硬得起来。

这是一个男人最隐秘的难堪,他不能与任何人说道。

“呵!”老夫人冷笑,“谦儿,你是在怪娘吗?”

“娘是为了谁?”

“娘自是为了儿。”宁远侯垂眼,“但娘对侯府发生的事,当真是一点不知吗?”

“既然您以前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现在对那些闲言碎语,便也一只耳朵进,一只耳朵出吧!”

混账!

老夫人抄起手里的另一个茶杯,又想往宁远侯身上砸。

见他不闪不避,心里堵着的那口气,不知怎的就泄了。

“你到底在想些什么?你是想让我侯府沦为整个大燕的笑柄,让爵位断在你这里啊?”

“你对得起你父亲吗?”

“这爵位,是他在马背上打下来的!”

“他受了多少伤,身上有多少个窟窿,你知道吗?”

老夫人歇斯底里,老泪纵横。

柳伯谦跪在地上,背脊都无法挺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