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肃郑重的警告,不留一丝余地,让人闻之心尖微颤,寒意陡生。

“你我身份已明,还请姑娘交还这玉佩,以免无端生事,损了清誉。”仍旧没有回答,陆绪又开口,像是没看见从她袖口滴滴落下的血珠子,声音比之前更冷了一些。

都说太傅大人为人狠厉冷漠,原先顾云晚是不信的,即便当真如此,那她也会是个例外。

此刻却觉得自己实在可笑,的确是有例外的,可惜那人却不是她。

“云晚谨记,往后再不敢有半分绮念,这就告退了。”心知多说无益,顾云晚敛着衣袖站起身来,将染血的碎玉轻轻放在了手边的小几子上,起身朝着二人欠身告辞。

李元歌看着染血的碎玉,正要开口问,却听陆绪咳了两声,知道他是故意的,这才没吭声。

瞧她倒是很听话,陆绪眸色一暖,转眼看向顾云晚时,却毫无踪迹可循,冷冷地开口:“昔日姑娘救命之恩,陆某感念在怀,却也仅此而已。”

这是明明白白地要跟她划清了界限,恐怕往后更不会见着人了,顾云晚听得清楚,也唯有点头应下:“是,小女谨记在心。”

李元歌觉得既然话题到了自己身上,那开口说句话,应该没什么问题,可还是下意识地看了陆绪眼色。

察觉到她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,像是在征询意见,陆绪眼中渐渐染上笑意,略一颔首:“可以说话了。”

虽然得了允许,可李元歌兴致却不怎么高,反倒有点儿莫名羞恼,忙别开脸去咳了一声,这才与顾云晚说话:“我家夫君只是瞧着怪吓人的,人好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