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这两个字没等说出口呢,陆绪就像是早知道一样,故作为难地叹了一声:“裴勇不止笑过我一回了,整日跟我炫耀个不停。”
裴勇,炫耀手帕?看着不像是那么幼稚的人啊?
可李元歌怎么听,都觉得他怪委屈的,一时鬼迷了心窍居然答应了他:“那……那我回去找玉露学一学,成不成我可不打包票,你,你别太期待啊。”
“好。”陆绪当然是期待的,却又怕她知道了,转脸就要反悔,这会儿她说什么,就是什么。
俩人回了家,李元歌也不含糊,拽着玉露就要拜师。
起先谁也没当真,看瞧着她家伙什儿都准备全了,整天拖着玉露嚷嚷着下了决心得学。
这才让几个人稀罕得不得了,玉珠更是为了这事儿缠着她问来问去,愣是被她三言两语搪塞过去,只说是为了给秦妙的孩子准备见面礼。
几个人怎么会信,可见她铁了心不肯说,只得罢休。
不学不知道,一学,李元歌就悔不当初,恨自己为啥被美色冲昏了头脑。
偏她又是个要脸的,试了好几回,到底没把后悔的话说出口来。
玉露当然也知道她为难,看着她从正月里学到了二月里,手指头挨个儿都扎了个遍,还要咬牙坚持,实在心疼就想着劝她换了见面礼送。
李元歌一听就炸毛,说什么都非得接着找罪受,幸好二月见底时,总算掌握了些章法,起码手指头不遭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