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点,就是时不时就要接受老爹的温柔催生,委婉催生,直接催生,卖惨催生……
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,李老爹回徐州的前一天晚上。
李元歌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心情是复杂的,不舍中又带着一丝丝解脱感。
可等真的站在城门外的长亭里依依惜别时,李元歌心里头就只剩下浓浓的不舍了,抱着李老爹忍了又忍,还是没出息地抹了抹眼泪。
生怕老人家跟着难过,只好忍着,抬头时笑得没心没肺的:“阿爹路上要小心哟,回到家一定要快点给我写信哟,告诉阿娘,阿兄,阿嫂,我想她们哟……”
李老爹也怕自己哭,惹得她伤心难过,抬手沾了沾眼角的泪水,一一应着:“好,阿爹走了,你们一定好好好的,记得阿爹说过的话,早些……”
“知道,知道,知道!”不等她说完,李元歌又搬出糊弄大法,一边挽着他往马车跟前走,一边点头应着,不等他再说又开始嘘寒问暖,巧妙扯开了话题。
望着马车缓缓走远,马车里的李老爹挥手的动作渐渐模糊,李元歌才抬起衣袖抹了抹脸:害,没出息的,到底没忍住。
陆绪站在她身后,瞧她一个人悄悄抹眼泪,又是心疼又是觉得莫名好笑,上前去递了帕子给她。
“谢了,回头还你一条新的。”李元歌倒也不客气,接过来擦了擦脸上的没抹干净的泪痕,又蹭了蹭手上的脂粉,随手将帕子拿在手里转过身来朝他咧嘴一笑。
笑得真假,陆绪这样想着,看似玩笑般说了句:“阿元何时学会了绣手帕?”
绣什么?
秀演技,她是绝对没问题的,手帕,不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