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刈德似是欲言又止,摆摆手。

“还有何事?”

男人立刻唯唯诺诺道:“一切如常,唯有一女子当街纵马,已被小的下狱了。”

“当街纵马?”司刈德淡然说了句,“按罪论处即可。”说罢便示意男人退下。

突然他又抬头叮嘱男人:“任何一个镇子都需要守卫,垂水巡视不利,罚你半年月俸……”

话没说完,他看着男人腰间玉佩:“这玉佩哪来的?”

男人觉着司刈德平日看着视金钱如粪土,没想到也是个识货的。

但又不直说来历,便含混道:“祖上传下来的”

“拿来我看看。”转眼司刈德已经站了起来。

男人颇为犹豫,奈何还是取了下来。

玉佩刚递到司刈德手里,胸口就生生受了一脚。

司刈德精瘦老头,这一脚却实在。

“哎哟!”男人滚倒在地。

司刈德骂开了:“你祖上传下来的?我怕你祖上光芒太盛找不死你个王八羔子!永定侯府的东西也敢拿!”

男人这一听才慌了神:“大人、大人,小的不是故意的,小的只是不知道,大人救救我!”说着忙不迭地磕头。

“说,这玉佩哪来的?”

“就是那当街纵马的女人给的。”

司刈德大惊:“她可还说了什么?现在人在何处?快将他带来见我!”

“说,说,有人劫杀朝廷命官,让小的来找大人!”

司刈德一听,反而平静了许多。

他不着痕迹地往侧室看了一眼,被劫杀的命官,此刻正躺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