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恼羞成怒,抬脚便跺上她小腹,徐莹莹吃痛闷哼,甚至已经叫不出来。
“敢威胁我,你是什么东西!带走!”
徐莹莹最后狠狠剜他一眼,任由侍卫拖行而去。
侍卫头子被她那一眼看得心里极不舒服,啐了一口,复又看向受伤了的玉佩。
成色实在极好,雕刻也十分讲究,怕是翻遍碧沙岭的玉石器铺面,也再找不出第二块。
于是心头阴霾散去,得意地将其别再腰间。
碧沙岭府衙。
司刈德垂头处理公务,侍卫巡逻完毕,回来复命。
侍卫头子打量一眼,司刈德身边没有一个侍女和守卫伺候,房内却有点点动静传出,隐隐约约还有一丝药味。
不过司刈德年纪大了,吃点汤药也正常。
他便拱手道:“回大人,今日城中无事发生。”
司刈德往日只垂头听,若没有特殊事情,便会摆手让他下去。
但是今天司刈德明显心情不佳,眉头一直拧着。
“大小事都没有吗?”司刈德问。
他不知道司刈德所?是为何事,一时有些疑惑。
“昨日垂水镇是谁巡视?”
“昨日、昨日,垂水镇,无人巡视。”
“混账!”司刈德摔了笔墨,胡子气得上下起伏。
“垂水镇一向安定,地处偏远,我们的人偶尔才去巡视一番……”
“边境更偏远,是否便不需要人把守了?”
男人搞不清楚司刈德怎的发这么大脾气,噤若寒蝉,不敢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