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右臣本来要出差一周,却取消了行程。
那天他回家很晚,身上还淋了雨,浑身湿透了。
他把睡梦中的她拽起来,冷着脸警告她,是一句刻骨铭心的‘不要做多余的事’。
温热的水划过面颊,淌过脖间点点红痕,温倾瞥见镜中的眼眶红红的自己,也看到了左边肩胛骨下方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纹身。
她的视线有瞬间没了焦距。
别人说的没错,她和林右臣的婚姻是用她的命换来的。
她为他挡了一刀,水果刀从后面刺入,几乎刺到心脏。
她以为自己要死了,恍惚之间拽着林右臣的手喊他阿臣哥哥。
也说不准为什么。
总之,她想那么叫。
目光触及置物台上的玫瑰金表盘,温倾的视线慢慢有了焦距。
如果说她感受过林右臣的温柔。
大概是他捂着她的伤口时,在她耳边的低语。
“别死,我们结婚。”
像绝望的嘱托,她曾听过。
她没死成,出院后,和林右臣结婚了。
婚礼很盛大,轰动整个江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