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把锁再藏起钥匙他的人生就得是晴空万里?直到这个时候南兮才明白,严炔说的没错,她真是自以为是!
严炔僵硬着转身进了屋,南兮调整着自己的呼吸,注目着他的背影。
陈年旧事,再被提起,不过只是一个故事,而参与其中的人,却要跟自己博弈很久。
“严肖海……用电击?”南兮哑着嗓子问:“用电击虐待他的儿子?”
“没有。”严炔僵着身子倒了杯水放到南兮手里,笑了笑:“他都死了八年了。”
“严炔!”
“只有痛才能证明我活着,悲惨的是,对这种痛我会上瘾。”严炔低了低头,说:“只有呼吸停滞的前几秒,我百般挣扎,才是最想活的瞬间。”
所以,他才会这么不要命的玩着严肖海留给他的游戏。他只是想要证明,自己还活着。
所有人,严氏所有人都死了,只有他,还活着。
他赢了吗?
或许只有严炔自己才知道,这场博弈他从一开始就输了。
“你究竟是怎么熬得过那八年的?”
南兮问,她想不出来,严炔是怎么在这种境遇之下在异国他乡熬过了那八年。
严炔却笑了,转身上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