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炔当场奔溃!
他养的小狼狗绝对没这么难伺候,除此以外,真的是没养过其他活物了。
重新喝了药后南兮躺在沙发一动不动,无奈,严炔只得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上了楼,在手上掂了掂,还没他的小狼狗重。
南兮这间卧室严炔是第一次进,她好像不知什么时候把她原来那个家整体都搬了过来,乱七八糟的东西堆满了整间屋子,地上铺着半块格子地毯,床头立柜前还架着一台高高的摄像机。
严炔多看了一眼那略显熟悉感的地毯,倒是没想出来所以然来。
南兮一夜睡的特别不踏实,每隔半小时,严炔都要窸窸窣窣的在门口折腾一阵。虽然能看得出他尽一切可能的在减少自己的存在感,但对于一个装睡的南兮来说,这个存在感实在是太碍眼。
一直持续到天大亮,严炔试了试烧已渐渐退了下来,今天是严氏股东大会,他不得不走。
南兮闻着关门声睁眼,视线绕着屋子转了一圈,床头柜上面放了半杯水,水还是温的,一白色的小盒子上放着下顿的药,严炔都给她备好了。
南兮僵了半秒,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——其实,严炔挺好的。
南兮起身,将一大把药塞进嘴里躺下了,依旧没用水。
第19章 偏偏 严悸那张脸刹那煞白,再也笑不出……
严炔借着夜幕时分才回到家, 进门的时候,身上蒙了一层厚重的雾,遮住了他修长的身形。
一开门, 就见南兮披着一床被子,将自己裹成一座木乃伊, 趴在客厅沙发上闭目。
听闻开门声,南兮僵着脖子缓缓转了半个脑袋,眼神发光:“严炔,你回来了?”
听这声音的分贝数, 应该是好的差不多了。
严炔瞥了她一眼, 没吭声。
见他没打算要理自己,南兮拖着厚重的被子哼哧哼哧的往前挪了挪, 眼巴巴的问:“你怎么来的这么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