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他妈!”林霍如同一只快要跳起来的红冠公鸡,“这事,你竟然瞒着我?”
严炔倒是答的坦然:“如果不是你正好碰见了,坏人家小姑娘的名声,我还能瞒的更久。”
严炔回头上下打量林霍,林霍像针扎似的不舒服,没好气的问:“我又怎么了?”
“还不走?”冷声调。
“走……走啊!”林霍半僵着转身,又想起了什么,转头问:“不过为什么是嫂子?你明明比我还小一个……”
“啪!”的一声,严炔将门关了。
南兮额头薄薄一层薄汗,没了林霍叽叽喳喳的声音顿时安静了不少,她有些难受的眯了眯眼,便看到严炔正对着一包药盒发呆。
严炔转眼看到南兮正怔怔的盯着他看,便随手在南兮额头上试了试体温,南兮微微睁了睁眼。
他的手太凉了,比沾了清晨露水的荷叶还要凉,此时的南兮太贪恋这丝冰凉了。她不管不顾的就这么死抓着那冰凉的源头,翻来覆去的在自己脸上,脖子上磨蹭。
觉得这样还不够,贪心的抓着那只手还想要往下伸……
“不要得寸进尺南兮!”严炔脑袋“轰”了一声,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惹火上身,可别说谁欺负谁。
想要抽手,发现纹丝不动,便再开口道:“不要想着趁机占便宜,你从我这里可讨不到什么好。”
“严炔……”南兮含糊的喊了一声。
严炔一僵,半晌才回:“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