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天塌不下来,我也不想要干什么。”严炔看上去平淡的过分,与林霍相比几乎是两个极端,“遵循老太太遗嘱,是我唯一能做的事情。”
“奶奶?”林霍懵了,“你是说南兮其实是……”
“林霍?”
“嗯?”
严炔笑了笑,笑的极其不正常,林霍活了这么些年从没见过严炔这么笑。
“叫嫂子。”他说。
林霍浑身鸡皮疙瘩像尖刺一般的立了起来,僵在那里半晌没动静,差点鼻涕都要流下来。
“你也太自作多情了,铁树一般不开花,这一旦开了,开的都是什么妖花!人姑娘还昏迷不醒,你就先给自己正了个身份,你要不要脸?……哈哈哈哈,我、我是不是告诉过你,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,我幼小的心灵以免遭受创伤,怪害怕的。”
严炔顺手从柜子里掏出来一红色小本扔给林霍,像是炫耀什么似的:“合法程序,权威证明,哪处不和你的眼?”
“我……靠!”
靠字还破音了!
“这是、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严炔一笑:“老太太做的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