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半点力气都没有,没骨头似的趴在沙发上,头埋在软软的垫子里,有气无力的回:“我不挑食,除了鸡跟它的蛋,都可以。”
严炔一声不吭,转身去了厨房。
“乒乒乓乓”的锅碗瓢盆撞击声像是在给她的梦添了一丝色彩,她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,不到半刻钟,南兮便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这次,没有旧人来打招呼。
梦里,全是严炔的影子。
“南兮?”
严炔垂头盯着蜷缩在沙发边角的南兮,她像只生了病的小猫似的,将自己藏了起来,谁也不待见。
她身上穿的还是昨日那件衣服,一天一夜都没换,严炔也猜出了几分。
“南兮。”他唤她,试着摇了摇她的胳膊,发现裹在她身上的毛衣还是潮潮的。
“啊嚏!”
南兮朝天打了个喷嚏,揉着鼻子睁了睁眼,率先对上一双深不见底的黑色瞳孔,黑的发亮。
“严炔……”她葫芦吞枣似的喊了一声,半眯着眼开口:“我刚,梦到你了。”
严炔一怔,只听南兮继续:“还是梦里更可爱一点。”
说完,又闭眼睡过去了。
实在是浑身热的难受,这身发潮的湿衣服穿在身上意外冰冰凉凉,她倒也懒的换了。
“感冒了?”严炔出声问,侧目注视着沙发上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