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棉暗自想着,殊不知白纤实则是在苦恼着什么时候才能离宫,离开萧琨玉。
白纤也不知晓要被禁足到什么时候,只是她等不及了,她想赶紧见到他,赶紧把话说完,赶紧收拾东西出宫,她一秒也不想待在这里了,也不想再看到……
白纤这几日这般急,也无非是祖父离宫的日子快要到了,她也想跟着一起走。
可见不到萧琨玉,这事情也没法做主。
这日,白纤打听好了一切,也算好了时辰,殿门敞开着,就等着瞧着萧琨玉什么时候经过这里。
也幸好,他上早朝要经过乾宁殿,否则白纤真不知道要该怎么办好了。
守在外的侍卫时不时瞟眼白纤,估计也想不到白纤一大早摸黑起来就是为了逮萧琨玉的。
白纤定定站着,视线锁住一处,也不知过了多久,看得眼睛都有些累了,然就在她放松之际,萧琨玉的身影就出现了。
白纤心中登时一紧,目光灼灼盯着他,萧琨玉也与她对视上了,只是很快,他仿若没瞧见她似的,视若无睹般移开了视线,继续阔步往一侧走。
终于见着他一面,白纤怎会错过这个机会,趁守在外的侍卫不注意,她飞快地踏出了乾宁殿,跑到了他的面前。
萧琨玉的脚步随之一停。
心在胸腔内跳得正欢,白纤把手放在胸口上,给自己顺了一口气,缓过来后,她朝他屈膝行礼,道:
“恳请陛下废了臣妾。”
萧琨玉面上不为所动,凝着她不语。
白纤抬眼看他,又说,“你可是答应了?你若是答应了我现在就消失在你眼前。”
萧琨玉还是不应,看向后知后觉赶来的侍卫,眼神正要示意什么,白纤却一下反应过来,朝他凑过去,紧紧抓着他的衣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