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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一时。

最后,贺易行大步踏出去的同时,留下愤愤一声,“肤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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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宁殿。

白纤坐在榻上,面上有些分神,似在想些什么。

秋棉得知她被陛下禁足一事后,一时也不知该从何开口。

“小姐你也别想太多了,也许就是陛下怕你再……这才这般。”

白纤昨日烧了一宿,这会想着事情,顿觉疲惫,只能等身子好些了,她再同萧琨玉讲。

不多时,白闻带着府上人入了宫,得到圣上应允,进了乾宁殿,对着她就是一通说教。

最后白纤只能说是自己不小心掉了湖才得以休止。

近段时日不见,这会见到亲人,白纤也忍不住倾诉在宫内的不如意,说说心里话。

“祖父,如若我说……我不想当这皇后了,你可是会生气?”

白闻听着一愣,随后面目染上几分严肃,“如今你身为皇后,大多数事情不能任着性子来。”

白纤垂下眉眼,似有些失望和难过。

白闻端正坐着,放着腿上的手拍了两拍,想着她投湖一事背后的原因,叹一声,又说,“但你在这宫里实在受了委屈,实在是不愿意待在这宫里,那祖父也会尽力……让你从这宫里头出来。”

白纤抬起头,杏眼含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