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反问白纤,说,“白纤,一个疯子杀人还需理由吗?”
“我们曾经是很相爱没错,但人是会变的。”
“我从一开始让你杀了他不是没有理由的,秋棉被罚你也亲眼看到了,我无须再对你说什么,你只需接着看就是了,到底是我在撒谎还是萧琨玉就是那样的人,事实会证明一切。”
“他知道的,白纤,他知道我已经死了,只不过他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你而已,就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。”
“萧琨玉如今这般宠你,表面上的深情,也只不过是在祭奠死去的我而已,与你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闻言,白纤一时沉默,她双手轻微抓着,垂着眼睫,有些生硬地眨了几下。
最后。
“我明白了,我也早已下了决心,不管怎么样,我……我都不要在他的身边了。”
“那就杀了他吧。”
白纤眉拢起,对她这番话感到些许不适,用力摇头,“不,我不会,我对他没有恨意,我也不会去杀人。”
“那你不要后悔。”
“我不后悔。”
……
秋棉端着药来到延福殿时,发现张公公并不在此,唯那原本端药的宫女在。
秋棉便走到她身前,问她。
“陛下可在里面?”
宫女摇头,“不在,陛下此时在南禄阁。”
“你将药端过去吧。”
秋棉回去乾宁殿的路上与白纤迎面一撞。
“小姐你……”
“我不大放心,我还是去瞧瞧吧。”
秋棉怔了下,眼看着白纤往延福殿的方向走去,便着急提醒道。
“陛下在南禄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