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纤一个激灵,从那恶寒中反应过来,果断回答,“不要。”
这下轮到萧琨玉不理解了,眼睛注视着她。
“他弄伤了你。”
“那只是意外,也只是一点小……”
“纤纤。”萧琨玉打断她。
眼神交流无果,萧琨玉试图说服她:
“对伤你的人仁慈,就是对自己残忍。”
萧琨玉拿过侍卫手中的剑,朝她走过去,动作缓慢将剑放入她手中。
白纤没料到他会这么做,迟钝了会,紧接着,全身无不在抗拒着,她根本就不想拿,便将手躲在了身后。
但这次萧琨玉没有纵容她,语气冷漠仿若变了个人,“他人伤了你,你要加倍奉还回去。”
“你让他们尝到苦头了,此后便无任何人敢欺到你头上。”
“拿着。”
白纤不知道这是什么人生大道理,也不理解,也就没有照做,摇头拒绝。
“那只是件不能再小的事,你为什么如此执着?我都说不要了,而且,我并不怪他……”
推着反抗着,那把剑不甚掉在了地上,寒光刺眼,令白纤一下止了口,吓了一跳。
而萧琨玉整个人像处于阴影处,全身蒙上一片阴冷之感,让白纤看着身子一颤。
回府路上,马车内气氛压抑。
白纤缩在一角垂着脖颈,恨不得自己能有隐身神功,哪怕一刻也好。
良久。
“纤纤,我给过你机会。”
萧琨玉的声音骤然响起,白纤攥紧裙裳,抬眼看他。
他的表情没有任何的问题,甚至让人看不出他在生气,或者不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