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这就是、养老婆,
养着养着,养成了一个闺女么……
“纪柠。”
徐教授将纪柠从衣服上扯了下来,按在腿上,
对着这个烧糊涂了的“女儿”,
指着自己,耐心地解释,
“我是个男人。”
“男人是不能随便被咬那个地方的。”
“……”
“可是,”
“人家男妈妈都有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纪柠喝了药,就趴在徐听眠的胸口前,徐教授坐在柔软的大床上,半开着衬衣领子,精壮的肩膀裸/露在空气中。
人活了28年,被老婆当成“男妈妈”,
也没谁了。
纪柠发烧的时候,人会很软,并且会说很多很奇形怪状的胡话。她左啃啃右啃啃,把面前的黑色衬衣上留下大片湿漉漉的口水,啃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回事儿,又开始仰起头来干咳嗽两声。
徐听眠只能给她拍拍背,
并且把稍微掉落下去的被子,重新拉扯到纪柠的肩膀上。
“好难受啊……”
半晌,纪柠松开徐听眠的胸口,往后一倒,眼睛湿湿地呜咽道,
“我的头好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