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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听眠把她抱了起来,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

试着温度继续在飙升。

“我们去医院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不想去医院。”一听到“医院”两个字,神志不清的小咸鱼伸出爪子要去抓被褥。

徐教授按住她的胳膊,干脆把人搂在怀里,连带着被子一起脱到衣帽间,去找衣服。

“听话。”

“我们去医院打个针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回来继续给你‘咬奶’,好不好?”

“……”

“那好吧。”

纪柠扒拉着徐听眠的肩膀。

任凭大教授光/裸着上半身,

胸口前还有她咬出来的湿漉漉的杰作。

一件衣服接连一件衣服地给她穿好。

外面在下雪,徐教授背着纪柠,站在酒店门口打车。这里的出租车非常贵,酒店也不跟国内似的,有专门送程的服务。

但没办法,纪柠烧的厉害,甚至趴在徐听眠的肩膀上,都开始说胡话。

“呐,徐听眠啊。”

“是不是你,是不是你……”

“……”

“是我什么?”徐教授打到了计程车,跟司机用标准的日语说明白目的地,扶着纪柠的肩膀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,

回答着纪柠胡乱说的问题。

纪柠在他腿上揉了一会儿脑袋,又继续喃喃道,

“肯定是你……”

“郝老师都跟我说了……”“郝老师都告诉我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