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在国内吧。”她含混不清地说。
住在这间别墅区里,有两件事不是很方便。
其一就是,两人除了没有真刀实枪做过之外,基本上该解锁的都解锁了,关于他身上的探索,虞晚章很害怕,她哪里见过这东西,更别说碰了。
还是有一回她记起他后背的伤,又因为上次她决计要看,结果把应珈楼看自卑,看枯萎了,虞晚章也不好正大光明,只好偷摸看。
这么一偷摸,就被应珈楼当成是想那啥了,在虞晚章还迷糊的时候,把她拉到身边,慢慢引着她去碰。
她渐渐感觉到手中的变化,由软到硬。
高岭之上的佛被她拉入泥潭,与她亲密沉沦。
她的佛,就在她手里。
圆睁的杏眼不可思议地仰头看着应珈楼,那映着璀璨灯光的眼,凝出深潭似的墨。
欲念汹涌,热得灼烧她的脸,却略带冷意。
似乎那个阴郁,执念,粘稠的人破身而出,他隐隐克制着。
他这样片着不缕地呈现在她面前,是道等待她品尝的美宴,而应珈楼也没有空着,他其实很喜欢那小巧的红樱桃。
虞晚章被暖热的浴室闷出一身汗意,身子化水似地靠在他身上,被他抱回房间。
两人都亟待着更进一步,应珈楼却生生停留在此。
就别说他了,一股子的冲动释放不出来,虞晚章都弄得难受,浑身泛滥。
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喘息,怀疑地问,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