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珈楼把她抱在怀里,她把酸软的手伸过去,应珈楼很自然接过就给她揉。
“你明明就要笑话我,干嘛还憋着。”虞晚章没好气地说。
他打的什么小心思她会不知道?
找老师都找这么严厉呆板的,除了上课内容,一点闲话也不说。如果应珈楼没有特意提醒过田老师,晚章是不信的。
但又不能和他明说,引得他乱想,见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她就受不了。再说了,严厉一点的老师也未免没有什么不好。
他脸上的是远山的清朗,疏疏离离:“我只是没见过你上课的样子而已。”
他们没同过班,没有一起念过书,也没有见过她为了做题抓耳挠腮的模样,什么都新鲜。
“要不我明天陪你一起上?”
“才不要。”她干脆地一口回绝。
她的指尖柔软,指甲圆润粉嫩,像一粒粒珍珠,怜爱得他亲了亲。
他明白她的苦恼:“如果觉得太累了,我们可以去国外的学校,你也轻松点。”
应珈楼无所谓去哪里念书,他们之前讨论过,虞晚章想去哪里,他就去哪里。
以前虞家还没有破产的时候,虞建东还能出得起高中留学的费用,可惜漏洞越来越大,渐渐地连本科出去的费用也不行,最后虞建东止损,给她留了笔出国读研的钱。
自那后,虞晚章就认定了研究生再出去。
可现在她有了应珈楼,出国留学唾手可得,即便没有很优异的成绩,也能上全球3的学校,她非但没有开心,反而腾升异样的失落。
虞晚章心情怅怅,把头埋在他胸前,她现在急需要补充力量。
说来也好笑,只要应珈楼亲亲抱抱她,不一会儿她就像充满电的手机,浑身有力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