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看得触目惊心,滚烫着她的胸口。
睡前,虞晚章在微信上给提岸留言自己要出院的消息,第二天提岸就到医院来帮她。
其实什么都不需要做,早上已经有佣人打包好,穿着灰衣僧袍的提岸站在病房里缩手缩脚,似乎与这个现代化世界格格不入。
明明自己是来帮忙的,竟什么都干不了。
虞晚章招呼着他坐到沙发上吃点水果。
两人有说有笑地聊了一会儿天,见到应珈楼进来,提岸生出点生畏来。
好像老鼠见到猫一样,提岸腿上装了弹簧一下子站起来,喊了声师兄,手脚迅速地帮应珈楼拿东西,就是不让他动手。
应珈楼没有多余表情,点点头,就要带晚章走。
提岸之前也怕应珈楼,但更多的是敬重,对于这点转变,虞晚章有些诧异,并没有和应珈楼一起走,而是落在后头等着提岸。
趁着应珈楼在外面等她的时候,她捉住了提岸。
应珈楼准备的屋子不是上次那间公寓,而是湖边一幢幽静的别墅,风景很好,适合养病。除了他们这栋,周边就没有别的邻居。
没进来之前,虞晚章想的是至少还有管家佣仆。在屋子里走了一圈,她才发现只有他们两人。
未免太过空旷。
应珈楼看出她的心思,自然而然地把她抱在怀里:“不好么?只有我们两个。”
谁也不会打扰他们。
面前是半湖的睡莲,岸边停摆着木船,很有古诗里独立舟头的意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