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见她心里有多讨厌她!
等到她骂完,才发现虞晚章笑盈盈的脸,不同于以往虚伪的,附和的假笑,反而让人觉得真诚。
她知道自己又被虞晚章给戏弄了。
“烦人,你和应珈楼一样让人讨厌。”她这么说了一句,又气鼓鼓地坐回到沙发上。
猛然听到好几天都没人喊这个名字,虞晚章的心脏做了个急刹车,往前倒在碎石满地的路面上。
笑容停滞在凝脂般的脸上。
应悦平并不傻,只是不够聪明,她当时和应老太太请辞了干外孙女,再然后应家就大操大办地把这个封号冠在虞晚章头上,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只是恨自己明白得太迟。
应悦平好整以暇地看戏吃梨,心情很好。
虞晚章毫不客气地反击回去,幽幽地声音传到她耳朵里:“怎么贺杨不和你一起来?”
那口甜脆的梨就这样卡在喉咙里。
虞晚章就是个变\态吧!
应悦平顿时味同嚼蜡,把剩下的梨丢到垃圾桶里:“不吃了,吃你个东西都不安生。”
虞晚章按了一下墙上的铃声,外头的应家佣仆进来,她让他们抬高床面,这样平躺着在床上和应悦平说话都少了气势。
等佣人调整好后,虞晚章问她:“你怎么来看我?不会是你家里人也生病住院,你顺路来看我死没死的吧?”
“呸呸呸,我还是头一回见有人咒自己死的。你以为我想来看你,还不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