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会儿我会去找老太太,你先下去。”
喜儿狐疑,直觉有些不对劲,在她没出声的几秒里,应珈楼又道了一声。
“好。”她喏喏应道,临走前,贴心地关上门。
虞晚章后背吓得激起薄薄一层汗。她没有表面这么镇定。
她注意着外面的动静,一转头,那张五官深刻的脸离她越来越近,两人衣料的摩擦声让她羞耻沉沦。
“你把发带还给我,我要走了。”虞晚章嘟哝一句。
她在别人面前也是如此?
他忽然想起应家办晚宴的那晚上,虞晚章坐在休息室里,和贺杨抱怨衣服上撒了汤汁,他当时站在门外,听到她的声音也如现在柔媚可人。
究竟还有多少人听过她这样的声音?
少年的面庞染上绯色,嘴唇艳丽,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像享受烟火供养的慈悲菩萨,只是对上那双眼睛,虞晚章心底生出点不好的念头。
应珈楼忽然捏着她下巴,微冷的讥讽:“是不是不管做什么都要有男人跟着?”
“之前是贺杨,现在又是我大哥?”
“之后又想是谁?”
清泠泠的音色染上嗔怒,霞光宛若上好胭脂,在他白玉似的面孔肆意涂抹,艳丽的脸下尽是冷嘲热讽。
他掐着虞晚章下巴,迫使她抬头。
“说说看,我满足不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