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记得很清楚,两人住在公寓的时候,他穿过件系带的外套, 后来那根腰带就不见了。
听着走廊上咚咚咚清跃来回跑的声音,应珈楼推开了门。
再见到时, 这根腰带已经被晚章加工成发带。
“我知道。”虞晚章忽然别扭起来,“那天从公寓离开后我拿走的。”
“我都二次加工了,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。”她胡搅蛮缠,毫不知羞。
她今天没有化妆, 皮肤光滑洁白如同刚剥好的鸡蛋,杏眼眼尾微颤,眼睛像黑夜里的星星闪闪发亮。
她等着应珈楼发难质问,好同他痛痛快快吵一架。
不料门外咚咚两声,喜儿尖细的声音隔着道门传来:“珈楼少爷,老太太让您过去一趟。”
虞晚章一个激灵,稍用了点力,把他和自己带到了更隐蔽的角落,阻挡了光线。
喜儿记得应珈楼在房间里,她便大着胆子要进来。
虞晚章与她差了道墙,只要拐个弯就能见到。刚才情急之下应珈楼一只腿\插\入晚章两腿之间,而虞晚章那只手还在和他拉锯战,抢那发带。
应珈楼低头俯视,却未在她脸上见到意料之中的慌乱,那眼角微微上勾,反而好整以暇地望着他。
就在喜儿快进入视线之内,应珈楼环住她身子,将她抵在胸膛。
就算再怎么生气,她的颜面还是要顾虑。
“站住。”
喜儿正要迈脚,忽然突兀地顿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