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师兄性格爽朗,摆摆手:“没关系。”
虞晚章这些天在他面前骄纵惯了,她以前从未这样过,这下见到陌生人有些不好意思,立马缩回安全壳里。
她安静地坐在一旁看他们两下棋。
应珈楼执黑棋,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的棋盘,五官深邃柔和,下颌线清晰。修长的两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那黑棋,正在思考。
虞晚章直觉他快输了,并不是因为她懂棋,二是大师兄姿态随意,脸宽耳肥,笑眯眯得像尊弥勒佛,很是喜庆。
大师兄怕她渴了,特意另拿了一只干净的杯子,到了点茶给她喝,透明的茶壶里躺着朵娇艳四溢的荷花,重叠的花瓣里松散地包裹着茶叶,正是荷花煮茶。
虞晚章喝了一口,果然茶香清冽,唇齿间还带有荷花香,很是甘甜。
没了叶知美的管束,虞晚章吃东西从不约束自己。品尝完一杯后,她又给自己斟了一杯。
此时棋盘上也有了结果,应珈楼下在中腹上,大师兄依旧笑笑,拿了几颗棋子。
应珈楼这才把目光放在虞晚章身上,见她不节制地喝,倒也没有出手阻拦。
他把身侧的一盘绿豆糕放在她眼前,提醒了她一句:“吃些糕点。”
虞晚章捧着茶,点头,不和他说话,目光都被大师兄吸引过去。
应珈楼心里不是滋味,擦了擦手。
外面有人敲门,露出提岸的小脑袋来,见到虞晚章喜不自禁,眼睛一亮。
但现在还有正事,他咳了咳嗓子喊道:“珈楼师兄,你大伯在寺里等着你呢,师父让我过来传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