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晚章用一只手紧紧环住他的腰,将自己贴上去。应珈楼身子偏凉,不像她有些热。
她能感受到应珈楼每一寸紧绷的肌肉,手指无意识地漫上他精瘦的沟壑。
他的身材是极不错的,脱衣有肉。
“你看,我就说了手铐不方便,我睡觉前还要洗澡,换衣服。我现在连衣服也换不了。”虞晚章脸也贴在他后背上,说话声音刻意柔缓,即便是这样,应珈楼还是能明显感受到酥痒。
虞晚章一遍遍的和他讲道理,她现在很有耐心:“你先把手铐打开,我先去洗澡,等我洗完之后我自己会戴上,好不好?”
“我不会逃的,应珈楼,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在浴室门口等我,这么高的楼层,我还能像蜘蛛侠一样跳下去?”
说到这个连她都觉得好笑,低低地笑出来。
应珈楼还是无动于衷,虞晚章也不着急。
只是这次不再像刚才那样规矩,那只环着他腰的手,慢慢地抽开衬衣,抽丝剥茧般得往上拉。
此刻的手就像是可以幻化成任何形状的水,没有骨头似的,揭开扣子后从细缝中溜进去,所到之处,无一不在点火。
“好不好嘛。”。浑圆的胸脯被她压得很扁。
应珈楼从小学起的清规戒律告诉他不应该这样,在遇到虞晚章之前,他虽然成年了,性子冷淡,对男女之事一点旖旎也没有。
对于常来灵谷寺求情爱的善男信女,应珈楼虽是面上平和为他们解签,送他们祝福,可他自己却明白,他对男女情事多的是冷漠,鄙夷。
居高临下,淡漠地看他们痴,他们狂。
可如今,他竟然并不抵触这种亲密的接触,甚至隐隐地欢喜,刚尝了一口白糖的蚂蚁怎么会不知道食之入髓的感触。
喉结上下滚动,燥热的喉口发出奇怪的声音,像是情人交颈呢喃。应珈楼吓了一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