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如此一来,两人靠得更加紧密,他抱得很紧,几乎要把她嵌入身体里,惹得虞晚章面红耳赤,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。
只是应珈楼似乎陷入某种情绪,他自己还没意识到。
诚如虞晚章所说,两人戴着手铐实在是不方便。现在的应珈楼偏执,认定的事情非得按照他的想法来。
不过在虞晚章说我要换衣服了后,他倒是还懂得男女大防,背过身去。
对于现在沟通不了的某人,虞晚章有自己的办法。
酒店的房间不大,灯光暖黄,安静得只有中央空调出风的声音。
手铐在半空中曳曳作响,像是秋末的枯叶,于风中鼓噪。
应珈楼心神宁静,背对着后头没有生出一点旖旎,柔软的头发垂下,遮住眼睛,只露出鲜红的唇。
不知道在想什么,安静地等着。
他忽然感觉到冰凉的后背有什么柔软的,温热的东西贴上来,细腻得像是让他在庄严妙相的大雄宝殿里清理香案上的香线落灰。
应珈楼马上反应过来是虞晚章的身子,还是没有穿衣服的。
他一下子挺直脊背,闭上眼睛,深吸一口气,不敢与她有过多的接触。
只是这样一来她凹凸有致的身子似乎贴得更紧。
他闭上眼睛,肌肤的触感比任何时候都要敏锐,脱掉西装外套后他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白衬衫。
后背像是有千万只蚂蚁爬行。
应珈楼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突兀的点,像是在他干燥荒芜的沙漠里,落了珍贵的甘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