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悦平和我说要和应珈楼商量点事,昨天才刚公布消息,她也不知道低调一点。”
虞晚章看着眼前的路,不说话。
应善也不生气,快走几步,几乎与她并肩:“你以为你和悦平住在一起,我就没办法了?现在悦平快走了。”
想起前段时间虞晚章的小伎俩他就觉得好笑,压抑许久的那点东西又蠢蠢欲动。
虞晚章忽然停下脚步,黑衣黑发,定定地看向应善,眼神安静而冷然。
应善觉得周围的空气快结冰。
他魔怔起来,激动得规劝:“晚章,你还记得你小时候和你妈妈一起替我按摩吗?就在你家客厅里,你妈妈还让你喊我应善爸爸。”
“你要是乖一点,等悦平走了,你就是我唯一的女儿,我肯定会对你还有你妈妈更好。”
也是这样,虞晚章越平静,应善根本看不出他的想法。
就在他以为虞晚章默认就是同意,想要更进一步时,只听得虞晚章鄙视地说:“你动我一根指头试试。”
几乎是同归于尽的口吻,却又是轻飘飘的理所当然。
好似洁白的羽毛轻曼地落下,在平地上忽然爆炸,伤害巨大。
应善被她的气势吓到,强装镇定:“你就嘴硬吧,到时候别来求我。”
电梯门开了,应善率先走进去。
小区里弥漫着浓浓的晚饭香气,虞晚章回到房间,心里恶心感不断往上涌,她连忙跑到浴室。
酸涩的气味熏着她眼睛疼,那双微微上翘的眼睛泛红,浮着层薄薄的水雾。
跪着的姿势久了,虞晚章小腿发酸,索性坐在地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