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出口就让人觉得冒犯,提岸敏感地红了脸。
虞晚章虽然不知道提岸真实情况,但她隐隐约约觉察到提岸情况特殊。
应珈楼眼若琉璃,安静道:“提岸只是从小养在庙里,算不上真正的俗家弟子。”
贺杨难为情地点头,好在虞晚章岔开话题,把刚才的事揭过去。
租船的老板在小黄鸭游船边大声喊贺杨:“帅哥,你们还玩不玩,不玩的话我把钱退给你,租给别人了。”
春日天气不错,适合全家出动游玩。游船生意爆棚,几十元半小时都能排起长龙。这条游船都租出去许久,也不见动静。
后面还有很多人等着,老板着急。
应珈楼浅浅笑着,总是时不时将虞晚章包裹在安静从容的目光里。
只是虞晚章似乎知道他总是在看她,她刻意回避着目光,低垂着头听人说话。
提岸见到那条小黄鸭游船边有些发笑:“晚章施主,你们是要划船么?”
要是让外人知道自己划这么幼稚的船,那真是丢人丢大发了。
贺杨着急摆手:“没有没有,我们不划。”
提岸并不知晓男生特有的别扭心里,他提议:“如果你们想要划船的话,我师兄可以帮忙,他认识卖乌篷船的老板,好多人都去打卡。”
虞晚章才把目光投过去,应珈楼唇角微扬:“如果两位想划船的话我可以安排,就在这附近。”
半路杀出个程咬金。贺杨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有什么好玩的东西,在微燥的春日里,他眯着眼点头答应。
在原本的设想中,贺杨和虞晚章一条船,坐上船后慢慢把船划远,这样两人还能说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