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寺庙门口找到了提岸,提岸一听应珈楼出情况便着急跑去找他。
他在寺里跑惯了,等虞晚章再回到展厅的时候提岸正搀扶着应珈楼回休息室。
提岸手忙脚乱,匆忙间只说等会儿安排好师兄再感谢虞施主云云。
虞晚章的目光放在应珈楼身上,他一直低着头,皱眉默不作声。
料峭的早春风一吹,她才意识到现在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毛衣。
江南的天气似乎毫无章法,白天还是风大欺树,到了夜间风就停了。
天际露出一轮弯月。
她本来只付了一晚上的房钱,但后来叶知美女士不断地打电话给她,并且在微信上斥责她对应善不孝顺,虞晚章就找了个二手店,把手机卖了。
手机是某品牌最新款的高配版,店老板看她还是个学生本想敲诈她一笔,但虞晚章慢慢地从微笑转换成冷眼睇看他,正准备抽回来的时候,老板又主动给她加两百块钱。
就这样,她就又有钱付了一晚房费。
下午回房的时候她穿得太少,似乎有点冻感冒,打了好一阵喷嚏。
卖手机前她给自己从药店点了感冒药外卖,留了酒店房间的电话。
正巧,电话铃响,外卖也到了。
虞晚章挣扎着起来,披了件之前穿过的外套下楼。
早在入住的第一天,她就知道应珈楼住在她右边,她的房间应该是被两套套房夹在中间,房型不太好。
刚打开门,就见到喜儿从屋里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