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晚章没有多想,把自己身上的棉服脱下穿在应珈楼前胸。然后跑过去把周边的窗户都关上。
她本来还想调高中央空调的温度,目光四处看了一眼,没有找到,只好放弃。
他身上有着股冷冷的檀香,说不出的好闻。
虞晚章使劲搓着他的手,尽量让他保持温度,暖和起来。鼻息间萦绕着驱不散的冷香,气味就像那天在迦陵书院闻到的那样。
还有若有似无的花香。
长椅所在的位子有些隐蔽,再加上窗户都关上了,房间的温度渐渐上升,他不再抖如筛子。
应珈楼似乎有些累了,他靠在灰色墙壁上,闭着双眼,每一次呼吸似乎都让他感到痛苦。
洁白无暇的手背被她搓红,手心渐渐发热,沁出薄薄的汗,应珈楼用了点力气,忽然反手抓住晚章的手,紧紧握着。
甚至于晚章的手背上勾勒出几道青白的痕迹,她看着两人交握一起的手,一时愣怔。
“应应珈楼?”
他玉泽似的鼻尖下薄唇紧闭。
展厅外头响起脚步声,还有游客的交谈声,有人进来了。
应珈楼这才张开眼,意识到手心里攥着什么东西。
但他仍旧疲惫。
应珈楼把她手放开,有力无气地开口:“去去找提岸。”
离开前,虞晚章特意把自己的衣服把他包裹得更紧。好在冬天的薄棉服也做得很宽松,应珈楼正好穿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