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请问您是和爸爸妈妈一起来的吗?您的房间号是多少?”前台人员以为她与父母走散,好心提醒。
虞晚章摇摇头,说了声自己走错了才离开。
虞晚章是在一家便宜的连锁酒店醒来的,房费连方朴酒店的零头都算不上。
更准确地说她彻夜未眠,因为床板太硬,因为半夜她听到窸窸窣窣奇怪的声音,好像有老鼠在啮咬。
就在彻夜未眠的整个晚上,她想起房间里还存着她过年时候几千块的压岁钱。
红彤彤的纸钞,她当时没有存到卡里。
打车回应善家已经是早上8点。
按以往,这个时候家里的保姆要去买菜,而应善已经去公司的路上,家里没人,她回去正好。
应善家里算不上大富大贵,他是做工程的,在h城高档小区有几套房产。
尽管她回屋拿东西的理由正大光明,虞晚章还是觉得自己像是做贼。
确认家里没人后蹑手蹑脚地快步跑到自己房间。
好像身后有豺狼虎豹追着她。
她的房间相对小,布局装修也简单,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里头有个红包。
新年刚过不久,红包颜色依旧是红艳艳,包着鼓鼓囊囊的钱。
这是她今年刚搬到h城,叶知美女士和她爸爸以及应善给她的钱。
虞晚章打开,略微数了数,正要放进书包里,眼皮忽然毫无征兆地跳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