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说她是玩笑话,还来得及嘛,虽然底下的人应该不太信。

只能说,自作孽不可活。

听着释念沉稳的脚步声越来越近,祁皎恨不能以头抢地,叫她皮,这下反被制住了。

眼看着是躲不过了,祁皎犹犹豫豫向前迈了迈脚,移的和乌龟似的,慢慢吞吞。

然后在释念敲门打开房门的那一刹那,祁皎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,僵硬无比,“好、好久不见。”

释念不愧是大般寺的佛子,心态沉稳远非祁皎能比,“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,祁施主,许久不见。”

祁皎怎么听都觉得话里有话,像是在揶揄她。古人都说了,一日不见如隔三秋,那么五六日不见,可不就是好久没见了嘛,才不是她太过心虚,一时忘了紧张,信口打的招呼。

偷偷腹诽了一番,祁皎脸上僵硬的笑容不变,微笑着请释念上桌。

但是释念先扫了眼桌上的东西,又看向祁皎,脸上慢慢浮起一点笑意来,颇有出家人的包容之意。

随着释念状似慈眉善目的笑容,祁皎心里隐隐觉得不好,往桌上一看,才发现大半是荤菜,桌上还有壶果酒。

天呐,失策了。

场面一时走向尴尬,祁皎很不能时光能重来,她好好的招惹人家做什么,这下自食其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