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大胆属一个美艳的寡妇,显然是对释念的俊俏模样动了心思,“哎呀呀,师父,这客栈的酒有什么,奴家家中的酒才最是暖心,不若,随了奴家去吧。”
那美艳寡妇风韵成熟,说到后一句,还语带娇嗔,好一个缠绵动人。
祁皎斜靠在窗户旁,将底下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,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,后面眼瞧着释念身边的荷包愈发多了,她笑得也愈发深,连同头上的飘逸的丝带都跟着颤抖。
却没想释念直接朝祁皎的方向看去,目光如炬,直直将她看的一清二楚,连同她脸上狭促的笑容。就在祁皎一不小心和他对视了之后,释念十分淡然的收回目光。
可将祁皎吓了一跳,总觉得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然后就见着释念对那美艳的寡妇双手合十,念了声佛号,“多谢施主好意,只是既然是上面的施主先提出来的,贫僧自当先应她,谢过施主的好意了。”
这话将美艳寡妇和在场的其他人都听的一愣,偏偏观释念的面色沉静,既无轻浮,也无玩笑之色,瞧着就好像说他要先为另一位施主讲经一样的端正不可侵。
这这这……
算是怎么一回事嘛。
然后就见释念神色自若的往客栈的方向走,众人立时知道,这也不是在开玩笑。
面对底下人一言难尽的目光,祁皎在心中咯噔了一下,笑容逐渐僵硬,不、不是吧,她好像不小心反倒是把自己给捉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