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皎笑容和煦,“陈梚姐姐不必如此客气。”

故而,一行人并未往前,而是临时掉头,往天璇峰的方向去了。

祁皎只觉得心头重担微微放下,松快了不少。她还没有想好,应该怎么面对荀行止,所以下意识的选择了逃避。

她满以为自己逃过一劫,却不知,在她慌忙想到借口劝走众人,如释重负的时候,荀行止停下了和其他弟子们的交谈。

他身姿微动,腰间的玉佩自然垂下,愈发衬得他腰身挺直,引人遐想。

荀行止望向祁皎离去的身影,微微扬唇,数不尽的丰神俊朗。

原本听荀行止教诲的几个弟子,悄悄交换了个眼色,总觉得荀师叔似乎和寻常有些不同,好像少了点冷意。

而祁皎方才提出去天璇峰寻月柔,也不单单是为了躲荀行止,陈梚的身体确确实实看起来不太妥当。

好在归元宗这几日虽因为修真界大比的事情,上下都有些忙碌,但是月柔却正逢休息,没叫她们扑个空。

月柔先和祁皎打了招呼,还以为祁皎是来接青鸾的,正欲告诉她,青鸾恰巧领着一众灵兽,不知去了哪里。

不想祁皎是为了陈椀的伤势。月柔并没有拒绝,为着祁皎的缘故,也愿意试一试。

她在凡间历练之时,曾修习过些许医修之术。不能称有多深厚,却也有些底子。等祁皎说明了来意,甚至还未等祁典交代前因后果,月柔就指出主因,“她的伤,是被邪修所伤吧。”

并非问句,而是肯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