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不成是那时?

意识到这,他捏着庄容的下颌又在他的唇上落了个浅吻,瞧着他满脸的委屈,笑着道:“那一日晨起醒来时我的衣裳都不见了,是师兄脱的?”

如果是这样解释的话,确实能够解释通为何自己没有穿衣裳了。

他那会儿不怎么喝酒,一喝就断片,但也大多都是合衣到天亮,可从未出现过□□的时候。

现在庄容又说了这话,看来那一日自己的衣裳定是他给脱了。

越是这么想他便越是如此觉得,亲吻着在庄容的唇上啃咬缠绵着,将属于他的甜腻全数卷到了自己的口中,直扰的这人因为难耐而低喃出声才又哄着道:“是不是,是不是师兄给脱的?”说着还落在他的颈项上,好似安抚般在上头啃咬着。

第二百九十六章

“阿若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庄容被这么缠绵痴迷给晃了神,尤其是时若哄着他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宠溺,让他一度沉沦其中。

这也使得他不再落泪,而是迷迷糊糊地开始交代自己背着时若做的那些偷摸之事,“那一日夜半阿若你回来时醉的厉害,还分不清我是谁,你让我脱衣裳我就帮你脱了。”话落还轻轻的抿了抿唇,喉间涌来一声低低地呢喃。

“继续说。”时若听着他的呢喃又在他的锁骨上嘶磨着,指尖还落在身前轻抚舒缓,笑着又道:“你还做了什么,如此好的机会,师兄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做吧。”

自己喝酒会断片几个师兄们可是清楚的很,庄容自然也是清楚。

而那一日自己没有落入巍师兄的手,可却入了自家师兄的手,难怪那天二师兄一个劲给自己倒酒,就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