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让他很是自责,搂着他低声安抚着,道:“乖,是我多想了,我怎么舍得不要师兄,我恨不得把你藏起来只有我一人能看到。”
“真的吗?”庄容哭着看了过去,眼底的惊恐也在此时散去了些,又道:“阿若真的不恼我脱了你的衣裳吗?我真的好喜欢阿若,真的好喜欢。”
时若听着他的一声声喜欢只觉得心里边儿的郁气全散了,抬眸亲吻着将他的眼泪全数吻去,哄着道:“不恼你,师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低低地哄着。
果然自己闹哭的人,跪着也得哄回来。
只是他突然又愣了,好好的脱自己衣裳做什么,什么时候的事?
他恍惚地看着怀中委屈的人,道:“什么脱衣裳?”
虽说庄容以前因为痴恋自己确实做过许多说不出口的事,可脱自己衣裳他还是第一回 听,还说那一日,弟子酒宴那一日吗?
恍惚之下他不得不又去回想弟子酒宴那一日,虽说也不大记得但若细想还是能记起些事来。
那一日他并没有同庄容坐在一块儿,庄容那个笨蛋也不知道是生什么气,躲在云鹤峰不肯去参加酒宴。
他也没在意,酒宴上也只被二师兄几人多灌了几杯酒。
也是那时起思绪就有些恍惚,不过打了巍师兄那会儿到是挺清醒,等回了云鹤峰后便彻底断片了。
果然醉酒就是误事,后头的事他是真想不起来了,只记得早晨醒来时自己连身衣裳都没穿,□□的睡在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