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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同压下来的是沈渝宽阔有力的胸膛,不给一点空间,严丝合缝的与她碰撞在一起,呼吸交缠。

温酒酒彻底懵了,想开口说话的时候,才后知后觉呼吸早已被剥夺。

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感觉,只是太过不真实,以至于温酒酒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。

她甚至忘了呼吸,慢半拍的眨了眨眼,脸瞬间红到脖子,头皮发麻,身体酸软无力,忘记挣扎,最后任凭摆布。

而罪魁祸首的沈渝却在浅尝辄止后缓缓起身,表现的毫不留恋,甚至还能对她点评一番。

“还回来了,扯平。”沈渝懒洋洋的起身,还不忘把她凌乱的浴巾拉好。

他往外撤了两步,回头又盯着温酒酒看了眼,目光轻轻扫过唇角,像是在思索什么。

“嗯,还有……”好半天,沈渝凑近温酒酒耳边,玩味般低声控诉,“老婆,你刚才牙咬太紧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最后丢下这句话,让温酒酒颜面无存。

不就是一个吻吗?

平、平、无、奇。

温酒酒觉得自己也太没用了,随便被人啵儿一口就混乱到找不到北了,也太丢人现眼了。

这地儿是真待不下去了。

好在占尽便宜的沈渝良心发现,帮温酒酒找了睡衣过来,她借换衣服之名逃脱了这令人尴尬的诡异卧室。

温酒酒一晚上都没睡好,翻来覆去的甚至还做了噩梦,梦里被人牢牢捆住,动弹不得,挣扎了半天也没用,最后天快亮时才睡熟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