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酒酒脸“唰”的一下红透了,他他他什么意思?
搞得她跟个等不及跟老公上床的小妖精一样。
温酒酒先前还觉得特别累,现下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浴室“哗哗”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楚。
她有些怕,从穿过来到现在还没跟沈渝有过亲密接触,要么是她醉成一滩烂泥,要么是拍综艺进组,唯一一次一起睡还是沈渝没忙完,她就先睡着了。
小说里也没细细描写原主跟沈渝拉灯和谐的画面,她一个没见过世面又没经验的小姑娘属实是招架不住。
思来想去,也没更好的办法。
温酒酒懊恼的撞枕头,脚在被窝里扑腾了一阵,碰到了腿上的伤,疼的她龇牙咧嘴。
沈渝适时从浴室出来,睡衣穿的凌乱,最上面的扣子没扣上,露出了精致的锁骨,胸膛的起伏也看的清楚。
他把额前湿漉漉的碎发往后捋了捋,随手一把掀开了被子,温酒酒条件反射的往后缩,被人死死按住了双腿。
“疼。”温酒酒吓得往后仰,腿上红通通的一片疼的她眼泪直打转。
其实沈渝一进门就看见了,看她麻利的往被子里躲的样子,还以为不疼。
“怎么搞得?”他低声询问,语气里有化不开的温柔。
“拍戏吊威亚呗,”温酒酒忍住往外冒的哽咽,“哪有演员不受伤的,喷点药就好了。”
沈渝拿了门后柜子上的医药箱,挑挑拣拣拿出了一罐云南白药喷雾,拿出喷香水的气势,仔细的给温酒酒喷了个遍。
把药放回去,沈渝才慢悠悠回,“我看你脑子也得喷点药。”刻薄又无理。
温酒酒把腿缩进被窝里,瞪了他一眼,看在他给自己上药的份儿上,没再回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