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姿势有点像小学生在老师面前的姿态,乖,特别乖。
阮醉试着往旁边走了几步,发现沈南幸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停留,她往东去,他的视线就往东,她往西去,他的视线就往西。
最后阮醉好笑地停下来,搬来椅子坐在他面前,开始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提问。
“难不难受?”阮醉问。
沈南幸嘴角含笑望着她,奶乎乎地摇头。
阮醉愣了愣,继续问:“想不想睡觉?”
沈南幸接着上面的动作,奶乎乎地摇头。
阮醉:“……”
她舔了下唇,思考该怎么和一个喝了酒智商就倒退的成年人交流,但等她抬头时发现,沈南幸正盯着她刚舔过的唇看。
目光依旧跟之前一样,阮醉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。
她轻眨了下眼,猛地推开椅子,离他几步远,同时慌里慌张地说:“我去给你拿醒酒药。”
不吃醒酒药不行。
阮醉往门外跑去,试图从酒店服务员那里问问有没有醒酒药,可没等她跑几步,身后蹿出一个人影立马挡在房间门前,堵着。
堵得死死的。
阮醉眼睁睁看见沈南幸堵掉她要走的路,还拿一双乖巧的眼睛看着她,叫她没法气他。
阮醉伸手去扒拉他的身体,跟他解释:“我去给你拿醒酒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