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幸岿然不动。
要跟一个男人比力气显然是不可能的,阮醉识相地妥协了,她返回椅子上坐着,头顶落下一道阴影。
沈南幸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,最后又老老实实坐在她对面,坐姿依然像小学生。
阮醉不合时宜地想,他小时候肯定是个听老师话的好学生。
好学生坐下后,依旧盯着她的嘴唇看。
这可不是好学生能做出来的事,阮醉想。
她看着沈南幸一点点凑过来,朝着嘴唇的方向。
阮醉抬手抵在他胸口,沈南幸终于不动了。
她歇了一口气,刚把手放下,沈南幸就已经准确无误地摄取她的唇,带着她的头往上抬了点。
他吻起来很专心,辗转碾磨,阮醉向后靠在椅子后背上,感受着唇边的柔软与温度,映在脑海里挥之不去。
最后阮醉喘不过气来,抬手制止了他。
沈南幸停下动作,一双眼静静看着她,似乎在等她喘气。
“你不许再继续了。”
阮醉认真告诉他。
沈南幸眨了两下眼,大概是在思索着什么,随后他点了点头,没再继续。
阮醉以为他终于弄明白了,放心地去洗漱。
陆北瑭是个八百年才出一次的奇才,不仅想出这种一箭双雕的法子来,还非常友好地订了情侣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