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大郎疑惑的望过去,低声说道:“好像。”
“陛下面前,大声回话!”内侍沉声呵斥。
高大郎立即来了精神,指着那人大声说:“俺看那个人好像领俺进来的贵人,只是她身子侧对着俺,俺看不真切。”
话音才落,立即有两个禁军将那人押至天子面前跪下,正是江阴侯府小娘子宁瑾欢的奶嬷嬷。
宁瑾欢登时跪在天子面前,紧张叩首:“臣女不知此事,一定是他栽赃陷害臣女。”
天子沉默地盯着和她称得上青梅竹马的宁瑾欢。
此事一但牵扯到她,他便瞬息明了今天这场闹剧为何出现。
天子缓缓吐出一个字:“审!”
奶嬷嬷还没来得及辩解就便禁军押解下去,再被拖至圣驾之前已是一片血肉模糊。
禁军统领跪呈供词:“启禀陛下,犯妇都已招认。她奉宁娘子之命带人将高三娘绑在城郊破庙,又亲自交给高大郎一千五百两银票,要高大郎攀污清河县主,目的是毁清河县主名节。”
“再审!”天子面色如霜,缓缓吐出两个字。
这次受审之人便是小身板不停颤抖的宁瑾欢,两个嬷嬷强拖宁瑾欢退下。
路过奶嬷嬷身边时故意停了一下,好让她看清血肉模糊的惨像。
“陛下且看在欢儿是臣养女的份上,莫要……”
福嘉的话还没说完,被天子沉声打断:“朕说再审,姑姑是要做朕的主吗?”
小半个时辰后,嬷嬷拖着头发杂乱,身形狼狈的宁瑾欢再次回到高台上。